“什么叫间接造成的，分明就是你故意的！”

周氏据理力争。

“周姨娘，我不过是把茶壶摔在了地上，是碎片飞溅划伤了你的脸。我已无半分灵力，难道还能控制碎片划伤你的脸？”

帝千离悠然自得地反问道。

花流盈灵力尽失是众所皆知的事情，还真不能怪她是故意伤了周氏的脸。

“明明茶壶是你故意摔的！才导致伤了我的脸，不管怎样，你对我如此不敬，该罚！”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摔茶壶？”

帝千离瞥了周氏一眼，眸光凌厉。

周氏接触到帝千离的眼神浑身一颤，而后镇定说道：“你害得曼儿身负重伤，我不过是责备你几句，你就对我大不敬。不仅打了我一巴掌，还摔茶壶伤了我的脸。”

“周姨娘可真会颠倒黑白。你是责备我几句吗？你分明是兴师问罪。若不是你要打我一巴掌，我也不会还回去。若不是你带人要将我抓走动用私刑，我也不会摔茶壶警示你。还有你说我害的四姐受伤，这更是无稽之谈。分明是四姐为了引开妖兽受了重伤。奇怪的是四姐给我的驱兽香囊并没有作用，我莫名其妙被灵兽袭击后差点丧了命。”

帝千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