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晚站起来福身行了一礼,看着钱嫔娘娘出了延福宫,“这钱嫔娘娘,真是,让我,叹为观止。”
“她这性子倒是极好。”满歌看着锦盒中的耳坠。
前世的钱嫔娘娘她是真的接触不多,如今看来倒是十分直爽。
而此时的钱嫔娘扶着从冬的手走在宫道上,轻轻拍着胸脯,“吓坏本宫了,本宫真害怕她们不愿意收呢。”
“娘娘上个月才得的珍珠耳坠,如今倒是全送出去了。既然怕不收,那倒不如不送。”
从冬闷闷地说道。
钱嫔娘娘像是无所谓的样子,“这南域珍珠耳坠珍贵异常,本宫戴着,皇上也是看不到的。不如给皇上可以看见的人戴。如此才不算埋没了珍珠的光彩。”
她看着前面的宫道,“反正我是因着瑾璜的福气才得了那些耳坠,如今便算为瑾璜积福吧。”
从冬不语。
因为钱嫔娘娘又加快了脚步,从冬只能专心地扶着她走路。
······
梁琼华的逝去就如水消失在水中一般「①」,没有给后宫带来什么风浪。
后宫妃嫔们还是一日一日地按着规矩生活着,若真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也许便是后宫中又清净了一些吧。
五月二十五,荣乐殿。
谷梁绾宜倚在小榻之上,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祝笙,我何时才可以怀上皇嗣?”
祝笙低着头,“不知。”
谷梁绾宜呼出一口气,“如今景贤妃娘娘的恩宠如日中天,我只能用那些下作的方式与她争宠,真是劳累。”
虽然说这样可以让东方宇盛更
絮晚站起来福身行了一礼,看着钱嫔娘娘出了延福宫,“这钱嫔娘娘,真是,让我,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