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牧侍卫有些憨憨地摸了摸脑袋,“那你,看着脚下。”
言辞与牧侍卫都是在武堂堂长手底下成长起来的人,自然是有着几分不同的情谊。
牧侍卫看着言辞轻松离去。
他看了看四周,在暗处护了言辞一段路后,便拿起那破席子卷起巧枝往乱葬岗去。
言辞一路畅通无阻地回到了延福宫的后门,轻轻叩了几声。
随后,在桃枝的帮助下,她扛着祝笙回到了自个的房间。
“言辞姐姐,”桃枝亲自给祝笙喂下解药后,才递了一杯水给言辞,“若思姐姐说了,祝姑娘还得两三个时辰才会醒。”
“嗯,”言辞接过那杯水,一饮而下,“你要不要吃蜜饯?”
桃枝有些惊讶地看着言辞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给我的吗?”
言辞点头,“是,你不爱吃便扔了。”
“那还是给我吧!”桃子接过那包蜜饯,朝着言辞福了福身。
“嗯,今夜便辛苦你为娘娘守夜了。”
桃枝笑的开心,“不辛苦。”
随后,她带着蜜饯便到正殿廊下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