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藕荷声音颤抖,深深吸了一口气,“奴婢只是觉得,如今小主腹中皇嗣更为重要。”
“小主恩宠至此,何愁来日呢”
“只是如今,如今皇后娘娘根基甚稳,小主如今还是先好生将小皇子生下来才好。如若不然,如今小主是根本无法撼动皇后娘娘的位置的啊!”
藕荷战战兢兢地说完这些话,便垂头跪着,一动不动。
秦惊鸿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心情大好,可那个瓷碗还是砸在了藕荷脚边。
藕荷颤抖着深呼一口气,兰茗却被吓得一个踉跄,膝盖连同托盘一起着地。
“哼,”秦惊鸿冷笑,“这便对了,在宫中,更要知道谁是你们的主子。”
“下去吧,让本小主自个待一会。”
藕荷爬起来福身,“是。”
说完,便拉着还未反应过来的兰茗下去。
走至小厨房,兰茗随手将托盘一放,“姐姐,你可有事?身上疼不疼?”
“没事,”藕荷为她理了理额前碎发,“吓着你了吧。”
兰茗摇头,“从前也总是这样,如今想来,也应该习惯了才是。”
“宫中的日子苦,也怪不得小主。”藕荷叹了一口气,寻了个小凳子坐下。
“姐姐,”兰茗蹲在藕荷身边,“小主这样的糊涂又喜怒无常,我们何不······”
“不可。”藕荷一把捂住兰茗的嘴巴。
“我们是秦府的奴才,无论如何,小主都是我们的主子。这样的话,以后不许说了。”
兰茗垂眸,“我知道,姐姐。我再也不说了。”
“哎,”藕荷将兰茗按在自己怀中,“宫中不比秦府。”
“宫中爱挑事的小人如此多,若连我们也离了小主,那小主该如何是好啊!”
兰茗回抱住她,“姐姐,我们好好的一起就好了。”
而此时的毓秀宫东偏殿中,南宫墨儿亦正与宁舒颜说着话。
“贵人姐姐你不知道,”南宫墨儿一副恼怒的样子,“方才嫔妾与秦美人说话,可她却一副清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