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欢欢走出去,絮晚踢了一脚那个锦盒,“天真。”
“她真是狠毒。”静好脸上满是怒意。
“我本以为她只是要让满歌姐姐吃些苦头,没想到她是要置姐姐与贵妃娘娘于死地!”
絮晚倒是相对冷静,“她活不了多久了。”
“她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个祸害,我看着也心烦。”
静好握住絮晚的手,“说起来,我总觉得她们奇怪。”
“婉溪,倾臻与月华倒没有什么,其余人总是一副唯她们独尊的模样,哪里有半分觉悟?”
说是觉悟倒也不妥当。
只是静好不明白,为何她们野心都可以这样大,眼看着如今宫中几位娘娘谁不是地位稳固不可撼动,她们却非要撞上去算计一番。
且竟然还有几分屡败屡战的感觉,真让人想不通。
絮晚笑着摸了摸静好的发髻,她被保护得太好了。
其实她们从前又何尝不是每日处在明争暗斗之中,只是那时满歌有先知,身边又有得力的人,因此她们一路走过来显得毫不费力罢了。
何况自废后被废后,后位空悬多时,满歌忽然成了皇后,自然让人不忿。
入了深宫,无宠无爱不会一身轻,而是步步维艰。
而她们身后有着野心勃勃的家族,深宫中的女子哪有真正的为自己而活的。
絮晚垂着眸子,在宫中这样久,如今她虽怜悯,却不心软。
若只是
看着李欢欢走出去,絮晚踢了一脚那个锦盒,“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