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惊鸿被藕荷捏了捏手臂,忽然发难,“我来这做什么?你说我来这做什么!”
“你害了我的孩儿,我忍到如今才来找你,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
宁舒颜蹙了蹙眉,眸中尽是疑惑。银杏则是紧张地护在宁舒颜跟前。
秦惊鸿背对着门口,一把推开银杏,上去捏起了宁舒颜的下巴,“藕荷,关门。”
门吱呀关上,刚赶到育心轩的秋云只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
可无论看到什么,秋云都只会说这样一番话,“秦才人到育心轩去给宁更衣寻不痛快去了。”
且还会加上一句,“奴婢赶到的时候,还听见宁更衣说了一句,‘你怎的知道就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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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后,秦惊鸿坐在藕荷给她搬来的凳子上,语气笃定,“我知道不是你。”
宁舒颜了然,拨开又挡在她跟前的银杏,“怎的,醒悟过来了?”
“算是吧。因此,你一早知道是南宫墨儿诬赖的你?”秦惊鸿先是冷哼一声,随即又是不解。
宁舒颜垂眸,思索着这番这秦惊鸿又要做谁手中的刀。
她轻笑,含糊说道,“是,我一早就知道,可证据确凿,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那请问宁小主,莲叶姑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藕荷插话,径直问到关键处。
宁舒颜探究地看了她一眼。
如今无论是谁想要秦惊鸿做刀子,横竖都是要找南宫墨儿算账,也算是为自己报仇。
因此,自己何不添上一把火呢?
想罢,她漫不经心地整理着手中的小衣裳,“莲叶是燕婕妤特意引到我身边的,她也不过是一个被利用了的可怜虫罢了。”
“那是秦才人你仗着有孕苛刻她,她本就怀恨在心,被燕婕妤一撩拨,可不就什么都做了?”
听完,秦惊鸿气极,“狗奴才!本小主要杀了她!”
“哼,”宁舒颜冷笑,“说得可笑,证据呢?”
秦惊鸿望向宁舒颜,“你自然就是证据!”
她站起来,拖着宁舒颜的手,“走,你现在随我去皇上和皇后娘娘处,将事情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