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仇,来日待她查清楚是谁要栽赃陷害,她再亲自帮小敏报!
还有秦惊鸿!那分明是自己送了给她的,如今她竟然敢先发制人倒打一耙,看今日一事过后,自己要如何治她!
此时,殿中无人说话。
此局似乎已经成了迷局。
东方宇盛自然懒得去细细品味这些,毕竟目前来看,还是静好的嫌疑最大。
正在他想直接给静好定罪的时候,田月华说话了。
“可,既然那奴才家中父亲病重急需用钱,甚至为此行了偷盗之事,为何今日还能从他所住之地搜出这样多的银钱来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
常倾臻像是忽然想到什么,立马接话,“皇上,嫔妾以为此事有诈,不如先去追回昨儿下午他要寄回去的东西,再搜一次才好!”
东方宇盛“嗯”了一声,王忠心立马又往外跑。
幸而那太监昨日寄回去的东西还未送出宫,此刻,一小锦囊的银钱和一封书信呈在东方宇盛面前。
锦囊里头装的不过是几两银子和一张价值一千文的银票罢了。
王忠心见看不出什么,又将里头的东西都倒了出来,细细捏着那个锦囊。
这一捏就捏出了东西。
他要来了一把剪刀,将锦囊剪开,一张字条出现在东方宇盛面前。
上头写着,“若南宫氏燕婕妤不曾为父亲治病,母亲可带此物击鼓鸣冤,一切祸事皆由她而起,也是她逼迫儿子。”
那字条上的字虽说生疏,可字迹却是和那家书上的一样的。
而一个奴才,谁会在乎他从前从未写过家书,谁又打听过他是否识字呢。
而他进宫多年,他的父母又怎么知道他没有在宫中学会读书写字呢?
看罢,东方宇盛勃然大怒,将字条扔到南宫墨儿脚下,“你看看,这又该如何解释!”
南宫墨儿瞧见字条上的字,心中一惊,“皇上,臣妾冤枉,定然是有人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