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做戏。
墨北珩心揪成一团,恨不得上前去给那对狗男女一人一刀,杀之而后快,奈何他现在不过是飘荡在这人世间的一缕孤魂,什么都做不了。
耳边的靡靡声响越发刺耳,墨北珩踉踉跄跄地往外跑。
明明是触碰不到的风雪,可他却觉得满身都被风雪刮的生疼,那种冰冷和绝望,是他自皇兄去了以后,就不曾再体会过的。
墨北珩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迟疑间,他往宫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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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靖王府。
墨北珩回到王府前,已先行去了一趟刑部大牢以及之前关着他的地下室,那里边,并没有他想见的人,反倒是这王府内外,明里暗里安排了不少人盯着。
莫不是,他在找的人还关在王府里?
老七这是还不放心王府中还有旁的人过来?
墨北珩着实不解,讽刺地掀了掀嘴角,目光落在王府大门的封条上。
曾经的瑞靖王府,虽算不得荣极一时,但也是地处京中最富庶尊贵的街道,离着皇宫最近。
然而现在,上了封条的瑞靖王府,却是一派萧条荒芜,王府门前的醒狮缠上了蜘蛛丝,门前落叶纷纷扬扬,就连院子里长出来的两棵石榴树,也不再青葱翠绿。
墨北珩是先皇后次子。
先皇后生墨北珩时难产,拼了大半条命,才生下了他,先皇后因此气血两亏,泡在药罐子里熬了两年不到便去了。
因着先皇后的死,墨北珩并不得永瑞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