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妇人再不依不饶,他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好歹是亲王,还能给一个小小商户给拿捏了去?
大不了,就真的到御前走一趟。
他还就不信了,这么一件小事,他父皇还能偏心一个外人去?
永瑞帝:谁是外人?谁是外人?那是我亲亲阿姐!
“荣王觉得我谢家缺钱?你那点儿赔偿,不如拿着好好请太医买药吧,毕竟,你的侧妃能这般横行无忌,想来是借了你不少的势。”
“你,刁妇,真是愚不可及。你可知,本王随便动动手,便能将你和你们谢家捏死?”
“荣王想威胁我?”
墨初宁冷哼了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对着暗卫道:“带上人,陪我入宫。”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墨北炎气急:“你敢!来人,拦住她们。”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墨初宁冷笑,掏出一只金牌:“荣王爷,你要与我硬碰硬吗?”
那牌子,是永瑞帝给她在关键时候用的。
见金牌如见永瑞帝。
饶是墨北炎很不愿,但他还是与众人一起,跪在了地上,三呼万岁。
于他而言,被一个商户句句怼着,已失了面子,再在她面前下跪,那感觉,无异于是将他的脸面按在了地上摩擦,他手紧紧攥成拳,眼底闪过阴霾和狠毒。
看向墨初宁,眼底的冷意丝毫不带掩饰的。
可他又投鼠忌器,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个谢夫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曾经调查过谢家人,可以明确的是,谢夫人的出身不高,而且,没什么家族底蕴。
那么,父皇到底为何将自己的暗卫给了她,甚至还给了她一块这样的牌子?
跪在地上的人,心思各异,但无一不是心底发颤。
这里边,有一个算一个,或多或少都嘲笑过,鄙视过谢绾绾,若是这位不知来头的谢夫人要借着陛下的手做点儿什么,那她们怎么办?
“还有人想拦着,不让我入宫的吗?”墨初宁居高临下地看着,“没有是吧?那行,入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