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叹了一口气:“抓到那人,就能解了。”
只有抓到人了,才能确定对方用的是哪一种致幻的药物,也才知道,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的回答,与那些太医别无二致,都那么的模棱两可。
他们连是否中了那巫术都不确定,那幕后之人是什么目的,也不确定,又如何抓人?
“没别的法子了?”
“暂时没有。”
屋里的人都不出声了。
秦蓁扫了他们一眼,并未说出自己的猜测,这种巫术,她其实有所耳闻,也做过一些研究。
这种术法虽说对外称早已失传,但她始终认为,这不过是会这种法子的人,用来蒙蔽世人的一种保全自身的手段。
这既是利用人的心魔而化的术法,那么,药物其实并不那么重要。
心魔,才是关键。
一个人若没什么心魔,任对方用什么药物,其实也不容易侵入一个人的睡眠里边。
不过,这也只是她的猜测。
叹了一声,她提道:“还是先好好排查排查,王爷身边亦或者这京城内外,是否混入了苗疆人吧。查到了这些,自然便明白他们到底想做什么了。”
照理说,苗疆人选择下手的对象倒是挺奇怪的。
墨北珩这伤,是替谢绾绾受的。
也就是说,对方一开始的目标,并不是墨北珩,而是谢绾绾,墨北珩不过是阴差阳错,又正好有心魔执念,给了那些人趁虚而入的机会罢了。
“你怎么想的?”
听了好一会儿的顾彧,在这时候提了这么一句。
墨北珩歪着头看他,没明白他的意思,顾彧淡淡地给了他一个看蠢货一样的眼神:“依着眼下的情况看,你不过是误入的那一个,对方真正要下手的,可能是婉宁郡主,也就是你家王妃,所以,你要不要去问问,你家王妃,甚至他们谢家,是不是认识什么苗疆人,是不是与苗疆有什么恩怨?”
秦蓁:“这的确是一个挺好的思路。”
墨北珩沉默了一下,说:“我知道了,明日,我便去找绾绾和宸安姑母她们问问。”
秦蓁略想了想,欲言又止地说:“还有……”
“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