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怪药杵劈开冰柱的玉匣,底层暗格里只是躺着一只普普通通的涌虫。
"好一招李代桃僵!"景云庭剑指黑袍人,"你们早将真魔蛊种在大月王子的体内,如今又无耻空手套白儿狼!"
黑袍人覆盖在他头上的魔气散去,脸上带着一个印有暗阁图腾的面具:"现在察觉晚了!"
他捏碎手中骨笛,山下突然传来巨响,山脚下冲上来十几个黑袍人。
华姬面容渐冷,手中的灵剑嗡嗡作响。
山顶雪地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冰裂纹,每一道裂痕中都游动着赤色蛊虫。
白老怪突然呕出黑血,手中假母蛊竟不知何时爬进了他的经脉。
"你以为夺的是蛊?"黑袍人笑声震落冰棱,"这北邙山,本就是为你们准备的蛊鼎!"
华姬不慌不忙,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声音淡淡,“噢,是吗?”
突然,她脱手放出手中的两把灵剑,直直朝着黑袍人射去。
华姬看向白老怪,白老怪对她微微摇头,她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黑袍人以为假蛊已进入白老怪的心脏,却不曾想,这样的小把戏对于白老怪来说,那简直是小菜一碟。
如果他连小小的虫子都对付不了,又怎么能让修仙界的人闻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