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我先动手的~”程少商弱弱开口,缓缓抬起了带着两个熊猫眼的脸,鼻子下还缓缓流下了两道血痕,众人皆是一惊,“我和纯熙阿姊路过花园之时,我们发现我不识水性的堂姊被推入湖中。她们就是想逗引我们,然后想害我们,后来我纯熙阿姊还被王姈再次推下湖水险些丢了性命,还说我们是狐狸精...”
萧元漪和桑舜华脸色剧变,萧元漪带着怒气开口:“如今我倒是要向老王妃讨个公道了,这女娘家被安上如此罪名,今后我家女娘和纯熙君该如何做人啊!”
“不过是些女娘间的玩笑话罢了,当不得真!”淳于氏又在旁边乱搅和。
“那照你的意思,我也可以说你狐媚,在表嫂生死不明之时就爬上表兄的床了,”被众人遗忘的上官澄缓缓出声,一击即中,“啊~我忘了!这还不是流言,是事实。抱歉各位,举错例了~”
“别说了!”汝阳王妃护着她的舔狗,准备将此事揭过。
“对了,是王家娘子先动手的,她们将堂姊推下水后,还想用绊马绳将我绊入水中。”程少商晕乎乎地指着王姈,提供证据道。
“你血口喷人!”
“无凭无据之事岂可乱说!”淳于氏脸皮赛城墙,还在一旁应和。
“凌将军到——”
“诸位——这是我手下侍卫方才在花园中拾得的绊马绳,这绳尾之上还有府上印记。老王妃若是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而这!就是证据!”凌不疑将绳子甩到众人中间。
“子晟...”淳于氏刚要开口,就被上官澄打断,“哎呦~夫子~我头好痛!淳于氏你怎么这般聒噪,整个席间四处叽叽喳喳的,原来城阳侯好雀鸟啊~”淳于氏听得有苦难言,汝阳王妃也给她使眼色示意闭嘴。
“还有楼家女公子的双手,她害人不成,手还被磨破了...”凌不疑继续道,最后还不忘来一波讽刺,“此举...甚蠢!”
“子晟说的哪里话,不过是家事而已。”汝阳王妃自知理亏,想要化了。
“不不不!本公主什么时候说是家事!我要追究...”上官澄颤颤巍巍地起身,一个滑跪在凌不疑脚边,“阿兄,你要替我和嫋嫋、姎姎做主啊~我...我...”话没说完,上官澄就“晕”了过去。(上官澄os:好你个凌子晟!嘶——好痛!就不知道扶一下我吗?)
凌不疑看了一眼上官澄,转头向汝阳王妃说道:“此事事关人命,若是老王妃审理不清,明日我亲自在廷尉府审理!”王姈闻言就变了脸色,众人沉默。
“告辞——”凌不疑转身就走。
“今日之事就算了吧,你说呢,程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