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十二三岁,在组织的绝对高压下生活,只有斯皮亚图斯是看向外面的一个窗口。斯皮亚图斯是唯一会对他们这些人温柔的人,而且他是医生,他能够治愈他们的伤口。
除去琴酒,其他训练营的孩子们也把斯皮亚图斯视为唯一的光明。
但是组织里是没有光明的。
斯皮亚图斯是一个变态,他钟爱一切年龄幼小长相可爱的孩子,无论男女。只是比起其他人用暴力使之屈服,他更喜欢一点点把人诱骗过来。然后用药,用更多的甜言蜜语,将人变成自己的玩物。
他会用更加尊重的,比如说“XX先生”或者“XX女士”的称呼来面对自己的猎物,这对于在组织里被呼来喝去的孩子们是一剂毒药。组织里并不会拒绝使用成瘾性的麻药,只有核心成员禁止碰这个,但来源必须是组织。
只差一点点,琴酒就会踏入他的陷阱,只差一点点。琴酒的运气时而很差时而很好,斯皮亚图斯叫他晚上八点来找自己,他抱着期待,提前到来了。然后看到了被药剂逼迫陷入癫狂的“同伴”,被斯皮亚图斯丢出房子。
于是琴酒对着那个人扣下了扳机,那家伙本来也活不成了。全身上下都是被亲吻、咬啮的痕迹,双腿已经折断,但是在药效的作用下还在微笑,狂乱地呼唤着斯皮亚图斯“先生”。
在当天,他杀了斯皮亚图斯,而就在之后,琴酒也获得了自己的代号。
Boss,那位先生让他在酒柜里自己挑选一瓶酒作为代号,他看到了在高处的杜松子酒。他不认识那到底是什么酒,但他看到了在标签纸上画着熟悉的植物。所以他选择了那瓶酒,琴酒,杜松子酒,琴酒成为了他的名字。
我的妈妈杀了我,我的爸爸在吃我,我可怜的小妹妹,把我的骨头埋在杜松树下,咕咕,咕咕,变成一只小鸟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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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是日复一日的训练和执行任务,每一年都有新的,要杀的人,每过一段时间又会有人被补充进训练营。朗姆曾经给Boss提过一个建议,训练的时候可以用上注射促多巴胺分泌的物质,杀死一个人之后注射,久而久之他们就会把杀人和快乐混合在一起。
在这样的训练中活下来的是基安蒂,她是个脑子里只有杀戮和服从的疯女人。可能还有好几个,只是在不同的分部干着不同的事情,毕竟这个世界上孤儿很多,满地都是。
伏特加比他小几岁,摘下眼镜时面相并不凶恶,这家伙原本就是道上的人,对偶像的爱好也是在道上时就有的。他加入组织的原因也很简单,他杀了老大全家,在道上混不下去了。
他以前在几家酒吧收保护费,和一个地下偶像打得火热,那个地下偶像劝过他很多次,让他走上正道,他没有听。男人的尊严有时就是这样奇怪的东西,混黑能得到尊重,能得到金钱,能得到畏惧的眼神,所以他不会走上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