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爹!”他轻快地说。
“哦,是叔叔啊!等会儿?你当着你爹的面管我叫爹?”
“这有什么啊,我管他叫爹,我也管你叫爹,咱们各论各的,是吧,爹?”
矮个子壮汉点点头,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是啊是啊,各论各的,亲家公。”
说句实话,即使是在一边暗地观察的琴酒都快要乐出声来了,没有逻辑的对话有时候确实可以带来一些比较纯粹的快乐。源长录目瞪口呆的样子也的确非常有趣。他目送着源长录上车离开,然后去组织的基地里准备一些事务。
琴酒没有跟源长录说起,他用“日本东京将会有一段时间的不安定,为了组织的隐蔽性他希望可以暂时转移工作的重心”这样的理由,把自己的办公地点成功弄到了伊豆。
源长录坐在义子的车上,和他们闲扯着:“说起来,风见君,你这里的工作怎么样?”
“反正也就是那样呗,没什么好的也没什么差的,大部分加班内容也就是家长里短,”风见飞鸟说,“比起大城市肯定不如了,不过钱多事少离家近,我也没什么可以抱怨的。啊,对了,这次因为你临时调任过来,本来有个预备今年升官的家伙被卡了,你稍微注意一点。”
“他会给我穿小鞋?”
“那倒不至于,他也没那个本事,就是小心他会说两句酸话,你不要太在意他说的,还有就是不要被他盯上发言就行,”飞鸟说,“这两年风气已经好多了,你得看前两年。”
“前两年怎么了?”
“厅长是个嫉贤妒能的玩意,一天到晚就知道提携他那个小舅子,把其他人的功劳压下来,还随便扣工资来着。”
“后来那家伙怎么样了?”源长录问,其实他已经差不多猜到结局了。
“死了呗?被一个退休金没拿全的老前辈潜进家里分尸了,因为被伪装成出去嫖了,所以直到尸体都臭了才被发现。据说发现人是个什么高中生名侦探,和女朋友来伊豆旅游的,结果女朋友找包的时候挖到了。”
说实在的话,听到这段话的时候,源长录有着一种预料之中也情理之中的感觉。
“那个名侦探还是在东京挺有名的来着嘞,不过确实挺有本事的,看了就知道大概是谁干的,不过那个老前辈之前就因为癌症去世了,他们还去老前辈的坟前献了一束花。”
“这样啊……”源长录点点头,然后转移了话题,“对了,之前请你帮我找的房子是在哪里的?我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