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源长录依旧对他提出了挑战——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源长录本人就代表着不愿服从这件事本身了。作为靠谱的成年人,美贵必须要将这份挑战引导向正道,也就是“训练”。
源长录接受了这份挑战,学习着欺骗美贵的推理能力,美贵可以很高兴地承认他已经出师了。至少如果不认真分析,美贵会真的被他骗过去。
就像是……在重信星子看到琴酒之前,美贵听源长录的说辞,一直都以为琴酒是那种家里非常闭塞封建的大和抚子。不能说和源长录的形容一点都不像吧,也只能说相关性不大了。
“要在长野县多待几天吗?”美贵问。源长录沉思了一会儿,还是非常遗憾地拒绝了美贵的建议,倒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主要是还得回去加班。他坐在美贵的车上,和琴酒一起下山,结果不出意外的,在下山的路上出了意外。
警视厅在封山检查。
琴酒的身上不可能不带枪,虽然可以在源长录那里暂时寄放一下,但现在的问题在于警视厅为什么要封山。说真的,这座山目前经不起检查,他们这辆车也经不起检查,而在不知道遇上的案件时,他不能轻举妄动。
源长录按住了琴酒的手,示意美贵正常停车接受检查,有着刀疤脸,看起来非常严肃,甚至有些不像是好人的警察走过来。他眯起眼睛对着源长录打量了几秒钟,然后点点头:“你是东京的源警部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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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长录对他能够认出自己毫不意外:“是,您好,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在上午十点左右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他并没有回答源长录的问题,而是先行提问。源长录拿出新干线的车票出示给他:“在新干线上,我身边的这位同伴也是。而这位作为司机的先生应该在车站等待我们。如果真的是在上午十点左右发生的事件,应该是和我们无关的。但看起来我们的嫌疑暂时无法解除?”
大和敢助看向这个年轻的同僚,忍不住还是露出了看似有些危险的笑容:“你看出来了。”
“因为我大概听闻过长野县的大和敢助警部的名字,正常来看,十点钟发生的命案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封山,现在都下午四五点了。”源长录说,他看向大和敢助的手指,目前这位在长野县颇有名望的同事并没有怀疑到琴酒的身上。
“有人说,在九郎岳的山上看到了枪械的火光,认为很有可能有人遇到了危险,于是通知了警视厅,”大和敢助说,“之后的确发现了被人枪杀之后推下山崖的尸体,所以我需要检查你们的身上是否配枪。”
“可以。”源长录说。他提前把琴酒的枪藏好了,至少是大和敢助查不出来的程度。至于美贵,他在今天并未佩枪,大家都是安全的。
大和敢助简单进行了一下搜查,确信并没有发现武器,他也简单地做了一下硝烟检测,自然什么都没有发现。他对着源长录敬了个礼,然后选择了放行他们,但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