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CIA的恨意就是来自骨子里的。

和源长录接触的越多,他就越对这个家伙有着好感,源长录无疑是一个出色的警察,也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共产主义者。但就是这样的人,被那些CIA视为实验品,最后陷入了求死不能的可怕境地。

而未来的他明白,有不少同志和他们的家人死在了CIA的手里。除此之外CIA的人以各种理由拿日本人或者其他国家的人试药,策划暗杀,甚至于曾经许多次险些杀了协助赤军的他。

这才是不可调和的仇恨。

琴酒都没看过波本开枪开得那么果断的样子,在他的记忆里波本是那种杀人之前要吟诗一首的类型。神秘主义者就是这点不好,你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在发癫还是不想杀人。

就连基安蒂都感觉到了波本的不对劲,狙击手把口香糖吐出来,忍不住说:“CIA他们是杀了波本的老婆吗?他那么拼命。”

“基安蒂,”降谷零深吸一口气,语气甜蜜,“你可能不知道,但我还在频道里。”

“啊哈哈哈!”基安蒂闭嘴了。

各种各样的子弹声、惨叫声和咒骂声响起,血和内脏的腥臭在月色下弥漫着。琴酒深吸一口气,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这是一场战争,也是一场屠宰。源长录的眼睛比他想的要好用很多很多,他甚至可以看到生物电……

有人的手指动了,是要开枪,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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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正在思考着什么,有陷阱,别追。

有人逃跑的动作不对劲,不要靠近,用枪去打。

他屠戮着猎物,很快CIA的阵线就被冲垮了,他们甚至没有进入实验室的机会。琴酒在一瞬间觉得不过如此,但源长录的眼睛很快疼了起来,就像是在提醒什么一样。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把手按在腰带上。

“变身。”他说。

贴合身体的漆黑装甲让他的速度变得很快,可能也有生物电之类的功劳。他像是闪电一般从原本的落脚点飞掠离开,下一秒在他刚才所处的位置插进了一根巨大的钢架。

工字钢像是插进蛋糕的蜡烛一样插进水泥的地面里。

他看向被他下意识忽略的地方,很奇怪,就像是他的大脑被骗过去了,认为那里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一样。但很快,那只不属于他的眼睛就看到了那里的景象——一个穿着防弹衣,戴着头盔,前面还有数个举着盾牌的CIA保护的人。

他下意识认为那是一个女人。

身高在160左右,如果是美国人,那大概还没有成年,注意到她的一瞬间琴酒又感觉到了那种下意识的忽略。但已经不要紧了,因为源长录的眼睛锁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