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想要接吻。

“源……眼睛……”琴酒说,他沙哑的声音之中似乎还带着泪意。源长录俯瞰着他,恋人的眼眶中有着自己的眼睛,这样的觉悟令源长录突然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感。

“阿阵不喜欢吗……我的眼睛和阿阵的眼睛合而为一,”他说,拉起琴酒的手,将吻落在无名指上,“阿阵和我看见的是同样的风景,我们可以这样密不可分……阿阵不喜欢吗?”

“喜欢……但是……”琴酒在叹息之中,低声说,“我想要用自己的眼睛……看着你的脸……”

“真过分啊,被阿阵用这样可爱的表情说了,不就没有办法拒绝了吗?”

源长录去亲吻琴酒的眼睛,(这一段实在修改不了了就删了)。他不断发出吐息的声音,源长录的舌尖描摹着眼睑,他并未感到疼痛。

“从一开始……你就不会拒绝的吧……”琴酒冷笑了一声,但很快笑声就变成了惊喘。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向源长录,那张秀丽的脸上有着痴迷的表情。

“谁知道呢?阿阵,我也是有黑暗面的哦?”源长录说,“会希望独占恋人,会希望控制恋人的喜怒哀乐……不,只要有喜悦的情绪就足够了……这样的想法我也是有的哦?”

“那就来吧,”琴酒张开双臂拥抱着源长录,“让我看到你的黑暗面……把我染上你的颜色,你的黑暗……”

降谷零接起电话的时候,听到对面传来了几乎可以说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降谷君,怎么办啊,长录哥不接我的电话——”

于是降谷零在重信缘的哭声里冷静地看了一下时间,晚上九点半。根据Spirit的说法,源长录应该清醒了不到三个小时。于是他继续冷静地回答重信缘:“他不接你电话才正常吧?倒不如说你现在这个时间打电话到底是想要听到什么啊?”

也不是那么冷静。

“长录哥好可怜,被坏男人强烈要求交公粮——”重信缘继续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会变成那种革命的时候都有气无力的大人了——”

“不会啊!”降谷零还是炸毛了,他发现自己在面对重信缘的时候,那种所谓“引以为傲的冷静”都变成了炸弹。

小主,

他用力把圆珠笔的笔帽按下去,然后在不提高声音的前提下说:“这种事情以后能不能少和我讲细节!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思考!”

“你恐同?”重信缘问。

“不恐同的被这样一天到晚强调也该恐了啊!”降谷零的心里几乎是崩溃的,“源长录也就算了,他提到琴酒就开始冒粉红泡泡这种事情我都懒得多说,你能不能克制一下!我是你们革命上的同志又不是你们性取向上的同志!现在,除了恋爱之外,你要是再说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题,我明天就到你打工的烤肉店去应聘服务生,抢了你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