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老伴提议,“玉儿娘,要不咱先把人带回屋里吧,这要是扰了其他村民的美梦还好,要是把这事儿闹大了,成贵知道后在村里怕是抬不起头了。”
陈月点头,“好,听老婶的。”
堂屋内,白巧瘫坐在地上。
半炷香后,赵钱夫妇也把坛子里的钱数好了。
赵钱把钱收好,“玉儿娘,数好了,少了五百文。”
陈月掏出钱袋子,“赵大哥,把钱袋子里的钱数数。”
......
赵钱:“不多不少,正好五百文。”
“怪了,这钱竟会自己往钱袋子里钻。”陈月阴阳怪气道。
里正瞧着陈月不紧不慢地样子,干着急。
“玉儿娘,这事儿没啥好说的,这银子,我是亲眼看着白巧挖的。”
又把小锄头扔在地上,“作案工具。要我说,明天一早,把她送官就行,我们都可以作证。”
里正的屋子正好对着菜地,也对着白家的堂屋正门。
按照陈月的计划,每天夜里派人守着菜地,来个守株待兔。
今夜正好轮到里正守夜,夜还未深,就见白巧拿着一盏煤油灯缓缓向菜地走来。
这可把他激动坏了,连忙摇醒家中所有人,待白巧把银钱装进钱袋子,人赃并获,才一举抓她个现行。
里正老伴附和道:“就是,玉儿娘,明天把她送县衙里,这事儿咱占理,官老爷肯定会站在咱这一边。”
虎子娘也道:“这种作奸犯科之人,就该送官,吃吃牢狱之苦才行。”
“白巧,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陈月问白巧。
“没什么好说的。”
白巧把头别过一边,仔细想想,又觉得气不过。
索性破罐子破摔,“是,银子我拿的,我爹受那么重的伤,拿你一点银子给他买点补品补补身子怎么了!”
“我还没跟你讨要赔偿,也好意思收拾起我来了。”
“这事儿一码归一码,少混淆是非。”陈月冷言,“你爹的伤势,我自会请郎中照看,至于你,还是送官吧。”
“里正叔,加上之前的,白巧一共偷了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