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怎么在这里呀?”
闻忌:……
鹿从:……
她刚刚演的应该没有破绽吧?鹿从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余光中,鹿从瞥见了自己的身体。她身上在那个牢房被碰脏乱的外衣早已经被换了下来,只留下了里侧的衣裳。
还好还好…当时她为了防止萧迟再撕她衣服,穿了两件。
“对于今晚,有没有想和孤说的?”
闻忌率先打破了这个沉默的僵局。鹿从眨眨眼,抬起头看他。
闻忌的脸被烛光照映,鹿从分不清他心情的好坏。她淡淡一笑,道,
“奴才认出了那个是燕王,陛下这么做自有这么做的道理,一定是燕王做错了什么,奴才没什么想说的。”
其实之前鹿从就察觉到了一些,先前闻忌同她说燕州有叛徒,能让闻忌忌讳起会威胁她生命的人,鹿从就猜到了燕王身上。
加上那天燕王身上那奇怪的味道,鹿从在那之后想起来了,是羲国送来的舞女们身上的味道。
这么想来,他们早有勾结。怪不得燕州贫寂这么多年,边境那么容易被打崩溃,原来是燕王动的手脚。
“是吗。”
闻忌对鹿从说的话显然有些意外,像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到这件事。
鹿从赶紧点头,“嗯嗯嗯!”
闻忌淡淡道,“的确是燕王做错了事情,执迷不悟。但是,方才孤想问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