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蛊一般不会影响其他人的,陛下可以放心。”
闻忌沉默着,轻轻嗯了一声。
——
鹿从躺在床上装死。
下人将房内打扫干净,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闻忌疯了。
这是鹿从喝完血后唯一的想法。她越来越不能明白闻忌的想法了。
只是她现在不能想那么多,闻忌定然没别的意思,只是想保住她这条命从而折磨她而已,可是,如果只要折磨她,为什么又要给她疗伤,还给她住处呢?
好冲突。
鹿从叹了口气,躺回了床上。
身上的伤到夜里会隐隐发作。她压根睡不好,每次都会被疼醒,以此反复。
白日里好些的时候鹿从想睡,又被闻忌给喊醒,让她起来吃饭。
鹿从吃不了别的东西,只能喝粥与药,这些天都是闻忌喂她的,他们接触的时间很多,有时候晚上闻忌甚至会在这睡下,但两人很少说话。
因为闻忌问鹿从问题时,鹿从不会理他。
日子,像回到了之前被闻忌囚禁的时候,不过她是战损版的。
这一天,闻忌依旧和以前一样默不作声的,端来一盆水。鹿从以为他要给自己擦手换药,却没想到,他居然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解开了她腿上缠着的绷带。
鹿从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将脚从他手中抽了出来,“你要做什么?”
闻忌抬头,理所当然的说,“帮你洗脚。”
......
“你....”
鹿从不知道说什么好,之前她服侍闻忌的时候都没有做到这种地步,而且她身体好了很多,已经能够自行的做一些事情了,帮人洗脚这种事,在这个年代不是常见的,更何况他们是主仆的关系。
鹿从皱着眉,道,“我自己洗,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