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不改色的在她口中搜索着什么,刺激的鹿从将嘴巴下意识合上,可这,也正好含上了他的手指。
鹿从说:“你在干…什莫。”
闻忌本毫无波澜的脸,在鹿从含住时有了些异样。
他指腹没有触碰到熟悉的尖牙,本应该即刻收回手,但是…却被手指的环境愣了神。
脑中想起前不久…他品尝过的地方,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鹿从见他发呆,抬手将他的手挥去,怒道,
“你到底要干嘛?你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先不管闻忌有没有洗过手,只要是人,触碰到皮肤上的口水都是庞臭的,闻忌不嫌弃她都要嫌弃了。
闻忌垂在身侧湿润的手颤了颤,他低下了头,
“抱歉。”
鹿从愤愤的看了他一眼,将自己埋回了被子里。
这一个两个,难道就没有一个正常人么…
无语。
闻忌呆滞的走了出去,连自己什么时候去净手的也不知道。
被凉水冲过的地方只凉了一瞬,没过一会儿就又开始发烫,发烫。
无人的角落,闻忌站在阴暗处,缓缓抬起了自己的手。
那两根发烫的手指在眼前摇晃,某种欲望,引诱他去做点什么。
随着身体的本能,指尖,贴上了闻忌的唇角。
———
鹿从养伤整整养了三个多月才见好转。天气越来越热了,闻忌让下人端了冰炉降温,鹿从也跟着享福。
待双腿可以正常走路,身上伤口也差不多痊愈的时候,鹿从在吃饭时,提了一个要求。
“我能出去走走吗?”鹿从说。
闻忌看她一眼,冷笑着,将她挑食不爱吃的肉夹在她碗里,
“你现在是阶下囚,有什么资格提出请求。”
鹿从抿着嘴,好一会儿她又道,
“求求你了。”
......
闻忌将筷子收回,头也没抬,随意吩咐,“吃饭。”
鹿从只好垂下眼,闷着不吭声。吃完饭后闻忌看向鹿从碗里——除了他夹的肉以外,其余都吃的干干净净。
鹿从坐在椅子上晃着双腿,闻忌不说话她就不走。
闻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放下自己的碗筷,道,“你想出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