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从每日每夜的同闻忌讲着书上的内容,上面写了什么,她就讲什么,因为她不想让这个房间太安静。
“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鸡兔各几何?……”
“哪个神经病把数学写在话本里面啊…哦对不起,拿错书了。”
鹿从习惯了自说自话,当她准备换一本新书时,突然发现,闻忌的手动了动。
她愣愣的抬头,对上了闻忌那双,湿润,逐渐恢复焦距的眼睛。
鹿从喜笑颜开:“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闻忌看着眼前的鹿从,眼睛里的惊愕,几乎要溢出来。
耳中有不少耳鸣声,他听不见鹿从在说什么,只能看见她的脸,她的笑。
鹿从拍了拍脑袋,“我怎么给忘了,你刚好说不了话,饿不饿?我去给你…诶?你怎么哭了?”
鹿从…
真的是鹿从。
泪水源源不断的落下,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了所有,他想做很多事,可又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是梦吗?
如果是梦,他宁愿永远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