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看出了她的不开心，“怎么？取经路上不高兴了？”

金毛毛丧气地垂着头，“不是不高兴。”

杨戬叹息一声，摸着她脑袋。

“你非要跟着他，我不阻拦，但是真君神殿永远是你的家。”

金毛毛两行清泪落下，抬起头。

“你知道我并不是真的哮天犬，还是愿意为我敞开家门？”

“那又如何？”

这四个字让她愣住了。

杨戬耐心道：“天意让你做了第二只哮天犬，我对你这条狗，还是欢喜得很。无所谓你是什么身份，你是金毛毛，那便是了，世间又没有第二个金毛毛。我又和孙悟空做了兄弟，自然更是一家人。”

“一家人……”

金毛毛重复着这三个字。

“真君，你母亲还好吗？”

杨戬云淡风轻道：“没了情根，自然是好的，她现在过的很是逍遥自在。”

金毛毛想着孙悟空现在的模样，确实是逍遥自在。

杨戬追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金毛毛摇摇头，“没什么了，我就是一条癞皮狗，哭哭就没事了。”

杨戬还是担心：“你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取经应该马上就结束了，你在取经路上出了力，天界和佛门应该也会奖赏你的。我会在玉帝王母面前，替你求情，恢复你的神籍。至于原来的哮天犬，我想她应该很满意现在的情况。”

金毛毛深呼一口气，“好，当神仙当然好了！”

她含笑着朝杨戬说道：“真君，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