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这个道理我懂。所以,当我听到她答应我的那个刹那,我就立刻抓住机会,拉着她的手就往屋里走。心里则在暗自盘算着今晚怎么从她嘴里挖出尽可能多的有用信息。毕竟在这方面,我还是有点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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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我刚穿越到这个时空,两眼一抹黑,连自己的身份名字都不知道。可就是在那样的绝境中,我却从霜儿那里打探出了不少珍贵的情报。当然了,后来碰上盛君川那个口风比保险箱还紧的家伙,还有箫凌曦那个城府深得像无底洞的狐狸,我确实是有点挫败感。但谁又能对付得了那两位大神啊,估计就连FBI来了也是束手无策。
可现在我面对的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区区情报还不是手到擒来?事实也确实如我所愿。这天晚上我和这位妹子聊得火热,熟络得就像是老朋友一样。我们促膝长谈,从建平国情谈到宫闱八卦,直到晨光熹微,我和她也都累得眼皮打架,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才互相倚靠着一起睡了过去。
这一晚的收获颇丰,不仅仅是建平的历史和现况,还有不少深藏在皇宫里的小秘密。它们就像是一把把钥匙,为我打开了一扇扇未知的大门。但最让我震惊的还是这个妹子居然曾经是郡主的贴身侍女,名叫雪雁。随着郡主的出嫁,她也从宫墙内走了出来,陪伴郡主一起住进了驸马府,开始了新的生活。
只不过,对于那晚在皇宫深处的秘密宫殿中发生的一切,她似乎一无所知。她只知道郡主在那晚被刺身亡、第二日周卓被抄家砍头,其余的就一问三不知了。她甚至连宫里有那么一个地牢都不知道,更别提盛君川的生死存亡。
没有打探到最想知道的事,我的心情也难免变得失落和沮丧。奇怪的是,自那一晚之后,箫凌曦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来看过我。我想要对他说的话犹如发酵的酒,越积越多却无处倾倒。
日子开始变得漫长而难熬,我就像是被困在时光孤岛上的旅人,四周是无边无际的寂静之海。不能出门,手边没有通讯工具,我日复一日地被禁锢在这座深宅大院之中,心中的憋闷感如影随形。
就在这份憋闷感几乎要将我逼至疯狂的边缘时,我开始在心中编织起一张错综复杂的信息网。这张网由从我穿越过来认识的每一个人、与他们之间每一句闲谈、每一次眼神交汇、每一个微妙的动作构成,我试图从中梳理出任何与我有关的秘密,或是任何能助我摆脱眼前困境的线索。迄今为止所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迷宫,而我,就是那个必须找到出口的探险者。
夏日的热浪早已褪去,夜晚的风带着初冬的凉意,如同一位不速之客,悄无声息地渗透进这座院子的每一个角落。自那天踏入建平参加赵华棠的登基大典,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这段时间仿佛是一段漫长的旅程,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箫凌曦近来在忙些什么?”我托着腮,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夜幕降临,如同浓稠的墨汁在窗外悄然蔓延,将最后一缕余晖吞噬殆尽。一百多天前发生的事仿佛就在昨天,又仿佛是漫长的一个世纪。
我自嘲地笑了笑,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苦涩,“雪雁,你说他会不会已经忘了还有我这么一个人在这所空荡荡的宅子里吧?”
雪雁听到我的话后,步履轻盈地走到我身边。“入夜了,小姐当心着凉。”她微笑着为我披上了一件柔软的外衣,动作熟练而细致,随后又随手关上了窗户,将寒冷与黑暗一并挡在了外面。她转过身,一面往香炉里增添新的香丸,一面轻声着回答我刚才的疑问:“主子的事情,我这个做下人的哪能知道呢?”
香炉中的烟雾随着她话音的落下而袅袅升起,带着淡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模糊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光芒。
尽管我与雪雁在这几个月里关系日渐亲密,但只要话题涉及到箫凌曦,她的态度就变得异常谨慎。我尝试过旁敲侧击,也尝试过开门见山,但从没得到过正面的回答。她要么推说不知情,要么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总之就是半点消息都不愿透露给我。这使得我对建平的情况虽然有所了解,但对于箫凌曦近年来的所作所为,依然一无所知。
我就不明白了,雪雁曾是郡主贴身的侍女,对郡主的忠心耿耿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对箫凌曦也如此忠诚呢?难道是被他那倾国倾城的容貌所迷惑?还是说他掌握了什么秘密,让雪雁不得不对他言听计从?
思及此处,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箫凌曦在收买人心方面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他就是一个操控棋盘的大师,只要他愿意,似乎任何人都可以是他信手拈来的棋子。如今他权势滔天,收买一个小丫鬟对他来说更是轻而易举。
唉,我忍不住重重地长叹了一口气,仿佛这叹息能将我心中的重负一同吹散。我在这里待的时间越久,对驻守在安岛的将士们来说,都是致命的考验。如今,不但身为三军统帅的盛君川是生死未卜的状态,就连作为名义上监军的我也是杳无音信。我估计安岛上的气氛早就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更别提安庆的国都,恐怕已是风雨飘摇,人心惶惶。
小主,
箫凌曦之前曾跟我透露过,赵华棠对安庆一直虎视眈眈,如果他真的趁此混乱之际发兵攻打安庆,那么后果将是毁灭性的。也不知道宋亦晨的机械战警炼制得怎么样了?可即便是那些能以一敌百的钢铁战士,再加上全安庆三十万的神武军和勇猛的车古铁骑,面对建平的百万大军也不过是螳臂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