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踏着同样精密的步伐缓缓退后，直至消失在前厅，只留下了路明非和楚子航两人相对而视。

“师兄，要多笑笑啊。”

旁人离开之后，路明非看着楚子航毫无表情的脸说。

坐在他对面的楚子航依旧坐的笔挺，像是要出征的将军，但脸上依旧是面瘫的状态，旁人既看不出他的笑，也看不出他的哭。

楚子航没有回答，而是努力尝试着将自己的嘴角向上拉起，以书中记载的最标准的笑容对着路明非笑了起来。

只不过这样的笑容太过于僵硬，反而看上去比哭还难看。

“唉，师兄，你的笑容太僵硬了，要变得柔和一点，才会有女孩子喜欢你啊。”

路明非叹了口气，像是苦恼，又像是劝解。

“这是书上写的最标准的笑容，嘴角向上扬起，调动脸部肌肉，将自己最柔和的一面表现给其他人。”

楚子航为他的笑容解释道，在这时候他又恢复到原来的面瘫状态，脸上看不出悲喜。

“而且喜欢是相互的，我没有喜欢的女孩。”

路明非无奈地看着毫无波澜说出这句话的楚子航，他好想说楚子航这一刻真的很像电影里的那些大侠，拿起自己的刀剑走在江湖中，说着自己的刀比所谓的儿女私情更加重要。

但他终究没有将这烂话说出口。

他今天来不是为了促进师兄和夏弥之间的感情，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师兄能否爱上夏弥，夏弥能否爱上师兄，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都是他们自己的，旁人无法替他们做出选择。

他想做的，能做的，只是给师兄提一个醒。

“师兄，我想讲一个故事，你想听吗，不过就算你不想听也没事的，因为我还是会和你讲。”

“我会听，很仔细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