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八个学生都陷入了思考和想象，脑子里浮现“畸变”这个词。

廖雪峰看出了大家的顾虑，却第一次露出笑容，很浅的笑容。

“你们是不是以为所谓的坏处，就是发生奇怪的畸变？”

“不会的，经过大量的数据实验，仿源只会让人类往正常且强大的方向变化。”

“目前没有出现一例肉体畸变摧毁生命的案例。”

好几个同学都准备离开，但听到这话又按耐住性子。

“所谓的坏……”说到这，廖雪峰的表情重新沉静下来，有些深邃。

“是人性！”

此话一出，大家全都愣住，心里生出莫大的震撼。

“突然获得了超乎常人的力量，百分之九十的人会选择为所欲为。”

“百分之九的人会选择明哲保身，只剩百分之一或者不到的人，会选择利用力量，服务他人。”

“别觉得我在说笑，这些都有数据支撑。”

“异变能量只是一种考验，而人性支撑不起任何考验。”

“这是我给你们上的第一堂课，也是为什么国家不大范围推动能力者的普及原因之一。”

“非常重要的原因。”

孙凡听见这话，低默不语，一旁的苏夏则微微仰着头，不知道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