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纪宁鸢,任何觊觎他的女人他都觉得喉咙间犯呕。
心里莫名的烦躁,今天是怎么回事,刚从公司扔了一个出去,路上又撞了一个。
他又担心纪宁鸢肩膀上的伤,冷漠的脸上多了一丝不耐烦,“你赔不起,有钱自己去修车。”
不管是无意间撞上的,还是故意撞上的,他都不在意。
但是他的心肝宝贝受伤了,要是面前是个男人他直接一拳过去问他会不会开车。
“那不行,我爸妈从小就教我做错事要承认。”
那女人不依不饶,撩起头发准备往容屿的身上贴。
容屿是谁?
在外面三年,这种伎俩他见多了。
“你爸妈没教别看见男人就往人身上贴吗?”
女人不仅不生气,甚至还把裙子的领口往下拉。
“我爸妈教我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