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做了高难度的缺氧运动三个小时。
“鸢鸢,阿屿没有给你做饭吃吗?”
容韵看着纪宁鸢的眼神里都是爱和疼惜。
他儿子这个点出现在这里,她们还有什么不懂的。
“有做饭的妈妈。”
纪宁鸢跟几位妈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见容屿没有回来,有些心慌。
“妈妈,我去一趟洗手间。”
纪宁鸢刚起身走了两步,洗手间方向就有工作人员小跑过来。
“几位夫人,容少出事了。”
纪宁鸢顾不得腿酸小跑起来。
洗手间门口,地上的女人衣裙凌乱,脸颊微红。
哭得一抽一抽的,眼神里却有掩盖不住的算计和得意。
“明明就是你刚刚在厕所里对我用强的,还扯了我开我的衣服。”
地上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一声一声都在控诉容屿的罪行。
而容屿一脸冷漠的站在角落抽烟,眼神里充满了杀意。
女人哭得越来越大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所以人都被哭声吸引,纷纷对容屿指指点点。
却没有人看到容屿的耳尖红到吓人。
他一根烟一根烟的抽着,手机又在外套的口袋里。
他在等,等他的女孩出现。
“阿屿。”
纪宁鸢拨开人群冲到容屿面前,小脸布满了担忧。
容屿丢掉指尖的烟,搂住她的腰把人圈在怀里,低头用力的吸着纪宁鸢身上的味道。
“乖宝,我没有。”
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容屿无动于衷。
纪宁鸢出现的那一刻,他眼神里的杀意被委屈替代。
“我知道,是不是不舒服。”
她一靠近就感受到了他身上超高的温度,和他耳尖不自然的那一抹红。
容屿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把她抱紧。
想要把她镶嵌进自己的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