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身上的气息瞬间就变了,脖颈还能明显看到已经暴起的血管。
纪宁鸢睡意突然消散了几分,她发誓她真的就是随处下口,谁知道好巧不巧~
不过,隔着衣服,应该,没有什么感觉吧。
殊不知,感觉大了。
容屿又难受又无奈的低头去亲吻她的发丝,“乖宝,解气了吗,没有的话再咬几下。”
“换个地方也可以!”
纪宁鸢:???
他怎么一言不合就开车啊,换个地方,是她想的那个地方吗?
她抬起头瞪了她一眼,说话的嗓音还有点哑,“不解气,你跪回来我才解气。”
容屿低笑出声,“好,那下次乖宝去公司的时候,我在你面前跪,好不好。”
纪宁鸢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哼唧了两声后熟睡。
容屿轻拍她的背,时不时的亲吻着她的额头和发丝。
一直到看见纪宁鸢膝盖上的红肿消下去一点,他才给她上了药抱着她一起睡。
次日清晨的时候,窗外的风雪格外大,院子里的风铃被吹得叮叮当当响了一个晚上。
纪宁鸢醒来的时候还被人紧紧抱在怀里,身上被他的气息包裹着,暖洋洋的。
难得她起床的时候看见容屿还在睡,突然坏心思就来了。
修长的指尖在他的脸上描绘,眉毛,眼睛,鼻子。
纪宁鸢的手指在鼻子的位置来来回回描绘了好多次。
她想起自己之前有在网上看过一个帖子,说是看男人的鼻子,就能知道这个男人那方面的功夫能有多好。
鼻子挺拔的男人,才能达到国际标准的长宽高。
容屿的鼻子高挺的恰到好处,一时间纪宁鸢也无法判断他符不符合标准。
容屿是那种很会长的人,他的五官完美的结合的他父母的优点。
穿上西装的时候,气质矜贵禁欲,狂妄又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