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伯母说,我可以自己选择我想要做的事情,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告诉她。”
江时年被气笑了,“你倒是会找后台,阿初,换个称呼。”
她抬头与他对视,“阿年,我想去,我想跳舞。”
江时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期待,他知道孟初眠两年前意外的事情,也知道她其实一直都在看医生想治她的腰伤。
换句话说,她一直在期望有一天自己可以重新站上舞台。
“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跑车的门被打开,江时年抱着她上楼。
京交大道上,黑色的添越缓缓行驶,纪宁鸢手上拿着颗草莓,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给纪念打电话。
她把刚刚景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纪念。
突然传来纪念娇嗔的声音,“陆彦祈,你走开。”
纪宁鸢:!!!
她偏头看了眼开车的男人,见他面无表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正当她庆幸的时候,容屿磁性的嗓音开口,“乖宝,别打扰人家办事了。”
手机里面的纪念吼了一声,“纪宁鸢,你别告诉我你开了外放。”
纪宁鸢轻咳,“没有念念,是车里太安静了。”
“念念,明天我们见面聊,我不打扰你了。”
她匆匆挂了电话,就怕晚一秒钟听见什么需要付费的声音。
“倒追景煜?嗯?”
“景煜帅还是我帅?”
陆彦祈的俊脸就快贴到纪念脸上去了。
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你你你······你别乱来啊。”
“我不会乱来。”他只会随便来。
“老婆,我帅还是景煜帅?”
不等纪念开口,又听见陆彦祈说,“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哪里帅了,念念,改天我们去看一下眼科。”
纪念简直被他气笑,这张嘴损得很。
人家景煜18岁了,全身的毛都长全了好吧。
下午的时候只有他们几个人在,景煜肯定是不会给陆彦祈发信息的,只有一个人······
容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