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面飘着的玫瑰花,让她不禁想起早上男人也是给她泡了玫瑰花红糖水。
“怎么会有这个?”
孟初眠低笑,进了房间把身上沾了汗水的舞蹈服换下来,“甜甜买的,她呀心细得很,所有的细节她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甜甜很好,能让我妈妈经常夸的人肯定好。”
许是身体不舒服,又加上站了一个多小时,喝了红糖水后纪宁鸢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纪念进来的时候时候吓了一跳,小声问了孟初眠,她示意没事。
容屿早上就给纪念打过电话,他家乖宝生气早餐都没有吃两口。
“早上我接到她老公的电话,说他把人惹生气了,喊我注意着点。”
要不是昨晚顾氏集团出的那些屁事,容屿现在肯定死皮赖脸的留在艺术中心。
甚至还可能报个名字上一上他家乖宝的体验课。
“鸢鸢跟容总是不是吵架了?”
孟初眠好奇的问,毕竟她们都见过容屿把纪宁鸢当做女儿在宠。
“概率很低,估计是纪公主闹脾气了呗。”
“一般纪公主闹脾气只有两种情况,一种呢,是容屿凶她,另一种呢……”
纪念欲言又止,孟初眠一直在等她说下去。
可她就跟按下暂停键一样,“是什么?念念,说话说一半是很缺德的事。”
把人的胃口都吊起来了,然后还不给点吃的,过分。
“眠眠,不是我不说,我是怕你不敢听!”
纪念一脸玩味,她跟纪宁鸢从小睡一个被窝,陆彦祈和容屿身上有三分之一相同血液,她比谁都懂。
“有什么不敢听的?”
纪念请咳两声,“另一种,当然是被爱狠了呗。”
“眠眠,江时年要是爱狠了你,你生不生气?”
孟初眠的耳朵有点粉红,纪念不依不饶的想要知道结果。
“不会,他很少没分寸。”
孟初眠是江时年的白月光,所以,在还没有结婚之前,他很少没分寸。
唯一一次失控,或许就是那次被药物吞噬了理智。
也是他们两人之间的首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