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秦!”
容屿突然开口,桑秦下意识的降下车速,“屿哥,小公主是真的醒了。”
从上车开始,容屿已经问了他第三次了。
每一次,他都耐心的回答。
可容屿下一秒说出的话,让他脚底一凉。
“我记得,M洲有一个古老的术法,用男人的心头血为契,与女人左手无名指的指尖血相融,能感受对方所有的疼痛,性命相连,同生共死。”
“对吗?”
桑秦打方向盘的手一抖,车子偏离了一点点。
他沉默了几秒开口,“屿哥,那只是个传说,没有人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让桑左去找那个人,找到以后我亲自去一趟。”
“屿哥!”
容屿没有再说话,他决定了的事情,除了纪宁鸢谁也改变不了。
可关于纪宁鸢的事情,任何人劝都没用,包括纪宁鸢。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顾氏医院的正门。
容屿抱着熟睡的纪宁鸢下车,往专属楼层去。
顾廷带着医生已经等在专属的检查室门口,陆南婴和纪承舟也都在。
她看了容屿怀里的女儿,伸手想去抚摸她的脸颊,又怕惊醒她。
纪承舟把她揽进怀里,“让阿廷先给鸢鸢做检查,我们等女儿睡醒。”
检查室的门被关上,陆南婴在门口不停的走来走去。
纪承舟一脸无奈和宠溺,但也不敢上去劝。
“老公,你给爸妈他们打电话了没有,他们知道了一定开心。”
“打了打了,已经吩咐司机去接了。”
大概一个小时,检查室的门被打开,纪宁鸢已经醒了。
陆南婴上前想去抱抱她的女儿,可是她还在女婿的怀里。
容屿弯腰把人放在地上,扶着纪宁鸢站稳以后往她的身边退了两步。
纪宁鸢对现在的容屿来讲,就是一个玻璃娃娃,任何时候他都小心翼翼。
“爸爸,妈咪。”
她长时间没有进食,都是看着打营养液,身上没有多少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