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她在睡梦中听了无数次,可每次都听不完整。
手腕上的菩提子手串,朦胧间的那个画面,她的阿屿,一跪一叩。
是为她跪了三千下,叩了三千下吗?
容屿后背僵了一下,柔声开口,“为什么这么问?”
纪宁鸢见他不答,问开车的人,“桑秦,你知道吗?”
被点名的桑秦从后视镜上看见容屿,“少夫人,我不知道。”
屿哥的眼神好可怕啊,就像要隔空抹他脖子一样。
天地良心啊,他真不知道,那天他不在,他只是听说。
“小九,你也不知道?”
宁九回头看向纪宁鸢的眼神里都是心疼和愧疚。
“少夫人,桑秦哥都不知道的事我更加不知道了。”
“回国以后我们就进了焰狱基地训练,我是今天才离开的基地的。”
桑秦无奈的看着身边的小姑娘。
要不要这样?不知道就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点一下他。
纪宁鸢从容屿的腿上下来自己坐着,脸转向车窗外。
她向容屿伸出手,男人连忙握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