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鸢放下手机,拿起手摇铃跟床上的小家伙玩。
“鸢鸢,你真的不告诉容屿吗?”
婴儿床上的陆君墨小朋友黑溜溜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
纪宁鸢被他迷得移不开眼,“二舅舅说他昨晚下了飞机去到荣乐府了。”
“我昨天睡觉之前,在楼下门口留了灯,是他自己没有发现。”
纪念:……
三栋和七栋隔了一个转弯口,容屿能看见就怪了。
不像七栋和九栋,都在一条道上。
“陆彦祈拍的照片,看他好像伤得不轻。”
“嗯,心口取血,还是那样的方式,不重就怪了。”
陆彦祈回来的时候简单说了一下容屿的情况。
其实对比之前中枪,伤得的确不算重。
只是容屿的伤口发炎,加上不眠不休,而且还坐长途飞机。
伤口流血不止,用了止血药用处也不大。
“他现在这个情况就是要卧床休养,养到伤口愈合了才能有恢复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姐,我都可怜他了,你不可怜可怜他?”
陆彦祈开始试探纪宁鸢,但凡从她脸上看见一丝的心疼,他立马把消息高价卖给容屿。
“我可怜他?这不是他自己要去做的吗?”
她不会可怜他,他一点也不可怜。
可是她心疼啊!
纪宁鸢抱起赖在纪念腿上的汤圆,“陆彦祈,你要是敢通风报信,我就让念念不给你上床睡觉。”
陆彦祈真的是服了,他们夫妻俩吵架,关他什么事。
他就是闲的,才会管他们这些破屁事。
容屿在顾氏待了一整天,用工作手机给纪宁鸢发信息。
她虽然没有回复,但也没有把他拉黑。
京市亮起了霓虹灯,郑浩远敲响总裁办公室的门。
“容总,已经八点了,要给您叫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