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鸢的腰酸痛的厉害,被他抱着也不乱动,赖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
现在是夏天,衣服穿的少,纪宁鸢整个脖子都开满了花。
容屿喉结上下滚动,她在惨不忍睹的脖子上又添了几朵花。
纪宁鸢被他吮痛,挥手给了他一巴掌,“你还啃,我都遮不住了你还啃,我还见不见人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家暴了呢。
满脖子都是,她得用半瓶遮瑕膏才能遮得住。
她想着又不出门,遮了也是浪费。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索性就不遮了。
容屿捏起她怀里的纪云朵往地上一丢,“你都抱他好几个小时了。”
“啊,混蛋,你干嘛扔它。”纪宁鸢想去检查一下水汪汪大眼睛看着她的纪云朵。
腰被扣住,容屿抱起她大步上楼。
“它是狐狸,又不是陆彦祈刚出生的孩子,我扔它,它还不会跳?”
“它是狐狸宝宝啊。”
“你下次不许扔它,否则我就把你扔出去。”
容屿把她“扔”在床上,欺身而上,“乖宝,我这是给自己找罪是吧,得,一会我让桑秦把它送走。”
“本来就不待见我了,现在多了个只小畜生,我就是食物链最底端的男人。”
这男绿茶的模样把纪宁鸢逗笑,“容总去了趟M州,回来芯子都被换了?”
“我怎么觉得就快赶上二舅妈酒吧里那些男模争宠了。”
“要不我一会问问二舅妈有没有那家酒吧还招男模的,你去做个头牌,一晚上应该能赚不钱。”
容屿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钳住她的腰身贴向自己。
经过昨晚,他已经彻底不想做人了。
几个小时都没做坏,看来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
那他可以恢复正常饱餐的生活了。
“我从小就挑食,它更是,吃习惯了带甜味的,其他的,它过敏。”
纪宁鸢被戳得有些不知所措,突然社死的想起了今早她不让某人离开自己的那一段。
“你能不能先离我远点?”
他穿了件单薄的家居睡裤,不过,怎么就直挺挺的······
不应该啊。
“离不了,负距离倒是可以,毕竟······”
“乖宝,我想出来的时候,你还不让我走。”
纪宁鸢突然脑子像放烟花一样,反手拿了个枕头朝他这张俊脸上捂。
她真想捂死这个泡在染色缸里的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