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重伤部位在肩膀,没在要害,否则太子妃此刻怕是危险了。”
夜流华闻言看向苏清欢:“伤的如此重为何不说?”
苏青欢笑了:“死不了。”
以前比这伤重的时候多了,她不也挺过来了,既然死不了,又何必说与人听。
她的未尽之意,夜流华听懂了。
这一刻,他忽然就想暂时放下对她的所有防备,将面前女子好好拥入怀中,告诉她,以后可以说与她听。
她的难过,她的苦痛,她的所有。
通通都可以说与他听。
但手伸到半途,夜流华还是忍住了,他忽然起身走远一些:“给太子妃好好医治,我去求父皇免了太子妃祭天之行。”
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苏清欢赶紧喊住他:“殿下不可,祭天大典事关重大,我若无故缺席,朝臣和百姓该如何想。”
“怎会是无故。”
可话一出口,夜流华便顿住了。
显然,他是明白了苏清欢的意思。
今日验身一事不能外传,一来有损东宫声誉,二来对凌王不利。
一旦说出苏清欢受伤,势必就会牵扯出这件事,所以,他无法用这个理由请父皇为太子妃免去祭天之行。
见他听进去了,苏清欢又道:“殿下放心,我有法子撑过祭天大典。请殿下与刘太医移步门外稍等片刻——”
一刻钟后——
当苏清欢容光焕发的出现在门口时,夜流华和刘太医都惊呆了,但很快,发现端倪的刘太医就笑不出来了。
太子妃这是......糊涂啊!
可看到太子那有些满意的神情,又无法将真相说出,只好默默退至一旁,然后静待祭天结束,继续给这不要命的太子妃医治。
夭寿哦,为何总逮着他一人折腾。
于是,夜流华领着她去了前院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