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苏清欢重新抬眸看向诗雅,略带歉意的开口。
“是我思虑不周了,幻音自小在我身边伺候,我们感情好极少分开,此去狼山无法带她同行,我便在出发前拜托殿下照拂一二,不曾想却抢了你的差事。”
诗雅听着她的话慌忙又跪下:“太子妃,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苏清欢默默看着她跪伏在地的身体,等着诗雅接下来要说的话。
“奴婢只是、只是不太赞同幻音姐姐的一些做法,即便与主子感情再好,也不该恃宠而骄冷落正主。
娘娘离宫时费心为她谋划,可她非但不思感激,反倒因此生出异心。
仅是如此便罢了,可娘娘已回宫多日,她不主动回您身边伺候也就算了,太子殿下几番暗示也装聋作哑。
今日更是抛下娘娘一人冷冷清清,独自去看祭神节。当真是尊卑不分。”
听罢这一番话,苏清欢不由对这宫女高看了几眼,不愧曾是太子身边的大宫女,这黑状告的倒是有点水平。
看似什么都说了,实际具体的事情一字未提。
看似是在告黑状,实际却是在替苏清欢打抱不平。
换别的主子听了她这番话,不仅会对幻音心生不满好生磋磨,还会对说这番话的人心生好感。
毕竟这世上,落井下石者多如牛毛,可感同身受者却少之又少。
初来乍到又独身一人,能有个愿意交心替你着想的人,应当会十分感动才是。
此刻,苏清欢便是如此。
她招呼地上的诗雅起来,有些纠结又迟疑的问:“我与幻音多年生活在江湖上,对这些规矩不是很懂,我以为主仆之间便该如此,名为主仆也是姐妹。
可听你这么说,似乎不是这样。
幻音跟我说,殿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