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他终于回来了,翻出衣服去换。
我们摆上饭菜,杨言用毛巾随便擦了下头发,坐到位子上后就道,“我这回听清楚了。”
我们就都看向他,他深吸一口气,看着我道,“是起灵的哀乐。”
胖子没反应过来,转头看向闷油瓶,“什么,小哥的哀乐?”
杨言白了他一眼,道,“就是灵堂起棺时的哀乐。”
“怪了,胖爷怎么什么都没听见。”
胖子说着看向我,“天真,胖爷没聋吧?”
我道,“可能我也聋了。”
“那挺好的,咱们倒斗界残障队,卷死道上那些小废物。”
话题已经岔开,但杨言显然还有话说,我忙道,“你听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杨言微微点头,就道,“声音很微弱,断断续续的,但是其中有一段表达的意思好像是要祭什么东西。”
他指了指河道的方向,“我怀疑洞山就藏在那里,入口一定是由什么机关打开的。”
虽然是猜测,但他说得太过笃定。
胖子道,“看不出来啊,小媳妇,你这想象力比我们天真还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