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下了几个保姆。
君白冷眼看着下面由热闹转为安静,他这才慢吞吞的下楼。
来到一楼,他径直走到饭厅里,坐在最舒适的那个位置上。
饭厅里的保姆何翠终于发现了他。
“你,你是谁,你怎么能坐在家主的位置上?”何翠又是惊惧又是震惊。
君白不理她,拿起一个虾一点点的剥着虾壳。
“你不能动。”何翠按住快要下的吓得跳出来的心脏,冲过去想要把人拉下来。
君白仍是垂眸剥虾,只是嘴唇动了两下。
“啪叽……哎呦!”何翠左腿绊右腿,来了个平地摔,半天没有爬起来。
听到声音,原本已经进入小隔间躲懒的另一个保姆出来查看情况,看到坐在家主位置的少年,顿时张大了嘴巴。
下一刻,她一脸愤怒,“谁允许你下来的?你这个废物,竟然还敢坐在家主的位置,赶快滚下来。”
嗓音粗粝难听。
君白烦躁的皱了下眉,抬眸看向冲过来的,大约五十岁左右的女人。
这正是一直“照顾”原主的保姆,马英。
她的声音,让君白的这具身体起了应激反应。
很厌恶,很烦躁,很痛苦,还有……恐惧。
君白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