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芨未见过这种现象，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在她看来就算柳圣肉身破碎也不打紧，大不了帮柳圣再寻一副合适的肉身就是了。

“要再次复原了吗？”圣堂无数武者中，香姨和豚豚站在一起，“上次他肉身被打爆就是这么恢复的，我感觉他应该不是神族后裔。”

“怎么说？”香姨不解的看向豚豚，她上次同样见证了柳圣肉身恢复的过程，可对豚豚的话非常不解。

“我怀疑他不是这方天地的生灵，在无数神族传说中，根本没有这种恢复肉身的方法。”豚豚解释道。

“这方天地中，有一个种族天生拥有九条命，这个种族就是凤凰族，他们的这种天赋被称作不死九身。”豚豚缩小身躯坐到香姨的项链上，“凤凰族的这种天赋得益于远古妖神凤凰，传闻在遥远的过去，妖神凤凰是永生不死的存在，就算肉身被打烂也会再次复原。”

“可我观察圣主恢复的过程发现，他不是凤凰族人，但他却能自主复原肉身。”豚豚很确定，这方天地中并未听说过拥有如此天赋的生灵。

“难道这苍茫宇宙外还有其他宇宙？”香姨试探性问道。

“不知道，我也只是听说过。”豚豚思意过往，“神族传闻，天地初开之时，承大气运和天地精气而生的为神，神出现之后在宇宙中惬意生存着，直到有一天，一个外来的生灵进入神所生活的世界，他们自称为仙。”

“仙？”香姨看向一旁的阿娇，对方一直称呼柳圣上仙，虽然明知道阿娇这样称呼只是一种敬称，可现在再看总觉得有些异样。

“阿娇妹妹，你看的那些古籍中，可有关于仙的记载？”香姨问道。

“有。”阿娇知道香姨和豚豚不是外人，圣堂之中和柳圣走的近的除了她们三人外就是林雷和小木，所以也不避讳直接讲了出来，“上仙之所以让我阅读大量古籍，就是为了寻找关于仙和希夷界的记载，当然各种有用的记载也不会放过。”

“关于仙，古籍中的记述并不多，只说仙是一种超脱了六合八荒的存在，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开辟单独存在的世界，被称为仙界。”

三个女人悄悄聊着，柳圣破碎的肉身则缓缓旋转着。

“星云？”柳圣不由得脱口而出，他看着化为碎屑的肉身旋转的模样想到了星云的景象，“星云正是这般不停旋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