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代表的，不仅是自己，还有自己身后的家族。

赵四一直保持着被踹翻在地的姿势。

他在看戏，不过……

他完全被忽略了。

下午被化妆师特意精心描绘过的指甲，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他将半张妆容精致的脸，贴在布满灰尘的地面，用仅存的一只眼睛，看着这几个少年男女。

小主，

头顶的白炽灯亮地有些不舒服，他眯起眼睛。

真是格格不入。

同一个世界，为什么能活出这么多完全不同的姿态呢？

几人的行径，明显和壮汉所期待看到的场景完全不同。

“好，宁死不屈是吧？”

被一群小女孩和一个少年人看不起，壮汉感觉自己的面子和尊严都受到了挑衅。

他准备了新的玩法。

“咔嚓”，子弹上膛的声音响起。

壮汉新拿来一把伯莱塔，抵住周妍宝的脑袋：“既然这样，那来赌一把吧，听过俄罗斯轮盘赌吗？看看你们之中，哪一个先死。”

俄罗斯转盘顾名思义是个赌命游戏，在手枪的弹槽内放上一颗子弹，参与者轮流朝自己扣动扳机，运气不好者以死亡出局。

听到这句话，周妍宝抿紧小嘴，依然没有露出怯色。

不管是她，还是其他两名小女孩，都露出视死如归的眼神。

赵四琢磨着戏也看够了，再这样下去真让人打爆了这几个小女孩的脑袋，他拿什么跟老板交差？

“等等。”

他拍了拍裙子，起身站到了最前面，双手抱臂，“几个小女孩懂什么？我和你赌。”

壮汉看了她一眼，没认出她是谁，只记得他是抓周妍宝等人的过程中，一起抓过来的。

一个倒霉蛋。

壮汉想了想，“也好，先拿你当例子。”

不让这些温室里的花朵真见识到血，她们就不知道害怕。

那样，杀起来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