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早就埋伏在四周,季砚辞径直穿过走廊,走到了尽头的那扇门面前站定。
这个地下室的格局和季景清家一模一样,这个房间是季景清和他老婆的房间,他很可能在这里。
听到开门声,季景清笑着看向季砚辞。
“你终于来了。”
他语气中带着点笑意,仿佛一直在等着季砚辞。
在看到季景清的那一刻,季砚辞差点要认不出坐在那里那个人是季景清。
季景清虽然一直病殃殃的,但也算是得体,但现在坐在凳子上瘦骨嶙峋,就像是一具白骨,只不过外面耷拉着一层皮。
但季砚辞没空关心阮柚的状态,举起枪指着季景清,冷冷的看着他。
“人呢?”
“都死了啊,尸体你们应该见过了。”
季砚辞不打算跟他废话,扣下扳机,子弹擦着他的耳朵打在了旁边的墙上。
“我再说一遍!人呢?”
季景清用手帕擦了一下耳朵上的血迹,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
“这就是你对大伯的态度,这次你带了多少人,应该比不上上次那一个亿吧?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悔,为什么没让人直接把阮柚杀了。”
季景清按了一个开关,白布落下,阮柚被一个绳子吊起来,身上还绑着个炸弹。
这一幕直接让盯着这里的人都愣了一下,而后开启了警戒状态。
这个炸弹要是真的爆炸,在场的人估计都出不去。
季景清晃了一下手里的按钮,起身四处看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人,但还是给大家问个好,阮柚的命现在在我手上,要杀我尽管来。
他指了一下自己的头,“子弹往这打,当然,阮柚肯定是要给我陪葬的。”
这里直接打通连到一楼,这两层楼的高度,对其他人来说可能不足以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