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从镇上找了一辆带车厢骡车时,别说二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就连比她大的大花,也没好到哪里去。
二花坐在车上东扭扭西看看,时不时用手拍拍屁股底下,一脸兴奋的说“阿姐,这个车比沈伯伯每次来的赶的那个车都大。”
大花也是稀罕的点头,不过随即说“这个没有沈伯伯的车好看。”
三个孩子里反而是黎信最镇定,他虽然也是第一次坐骡车,但不妨碍他以前在镇上讨生活时见过啊。
一路上看着满眼是光叽叽歪歪的三个孩子,顾清清觉得带上他们上县是正确的决定。
因为是包车,车厢里宽敞不说,还一路不停,到县里后天刚到中午。
温无言因为和骡车师傅说了自己的目的地,骡车师傅也是在镇上县里来回跑的人,自然就把他们一家带到距离考院不算远的一家客栈。
沿路,还同温无言说了这里的大致情况,在车夫的“吁”声音中,马车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骡车师傅指着高升客栈道。
温无言点头下车,这才揭开车门帘对着顾清清道“清清,我们到了。”
顾清清下车前把怀里三花交给温无言,等自己下来后这才重新抱起她。
二花从车上跳下来,谈着眼前的房子,惊奇不已切小声的对大花说“阿姐,你看这里房子都比我们镇上的高呢!”
“嗯!”
“还有还有,你看那么多人是不是都是和爹一样来考试的?”
“应该是吧!”
“那你看怎么还有一个伯伯啊?啊!那边还有一个跟大信哥哥一般大的,他们都是来考试的嘛?”
甚至不等大花说话,二花又吓唬“阿姐,你说这么多人,爹能考的过他们吗?”
大花哪里知道,不过带着盲目信爹光环,小小人挺直小身板对着二花小声说“咱爹最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