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在桌下握住秦红棉的手,给她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秦红棉神色凝重,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重大决定。
“婉儿。”
木婉清看向秦红棉,恭声问道:“师父,怎么了?”
秦红棉微微一顿,轻声道:“婉儿,其实我就是你的母亲。”
“什……什么?!”
木婉清满脸错愕,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师父,你刚才说什么?”
秦红棉声音加重了一分道:“婉儿,你是我的女儿。”
两种说法,一个意思。
我爸是我爸,我儿是我儿。
我是我爸儿,我是我儿爸。
木婉清确定自己刚才没听错, 茫然起身,目光复杂的盯着秦红棉,本想怒喝几声,但最后终究是忍住了。
一拍桌子,转身跑了出去。
秦红棉刚想起身去追,魏武一把将她拉住,温柔道:“红棉,你先吃饭,我去开导一下婉儿。”
秦红棉眼中满是担忧,思索片刻后,点头道:“好。”
魏武拍了拍秦红棉,又看一眼甘宝宝,必须都照顾到。
女人心,海底针!
一个细节不到位,可能就生气了。
甚至上纲上线,直接分手!
惨痛的经验教训啊!
确保一碗水端平之后,魏武这才迈步走出餐厅,沿着木婉清离开的方向追去。
以魏武的速度,想追上木婉清不过分分钟的事情。
可他并没有直接拦下木婉清,而是一直吊在木婉清身后,默默跟着。
木婉清此刻是又惊又怒,情绪十分不稳定,犹如火山刚开始喷发。
这时候应该静观其变,而不是试图,将刚开始喷发的火山硬生生堵住。
当年大禹的老爹鲧治理洪水,堤堵水之法,九年不成,最后连命都丢了。
后来大禹从老爹失败的案例中吸取教训,认为堵不如疏,对洪水进行疏导,最终治水成功。
怒火和洪水一样,堵是堵不住的,得引导,发泄。
等木婉清停下来,怒气就过了阈值。
这时候魏武再现身,辅以三寸不烂之舌,定可让木婉清怒气全消,与秦红棉母女相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