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钟玉一晚上没回来，她去村卫生所找顾清雅，顾清雅不在。

顾清雅虽然后面自己回了知青点，可也不该都晚上了还在山上采药。

干什么去了？

说不定，顾清雅就是将东西拿了，昨晚上钟玉去没找到东西，今晚上程招娣就出事了。

逻辑上很说得通。

头皮当即一阵发麻，她之前可也跟着凌自寒上过山，还当着钟玉的面挖过坑呢？

现在想起来，她简直想锤死自己，好端端挖什么坑，老老实实采蘑菇不好吗？

“系统，你这本破书，为什么时间线和地点都这么模糊啊，我一点参考价值都没有。”

付雨柔翻了半天，内容是找到了，可是对照半天，总觉得信息有些对不上。

书里面，没写程招娣怀孕的事。

不过上山这事是有的，但跟谁约会就没写，也没写程招娣上山干嘛了，反正死了，李前进也没扯上关系。

最主要的是，就跟写顾清雅采灵芝找到财宝，没有地点具体坐标一样。

这程招娣什么时候死的，也没具体时间描述。

就说第二天一早，被上山砍柴的村民发现惨死在山上，然后就报公安调查。

自然，最后的调查结果是不了了之。

系统道：“宿主，我已经说了，数据已经改变，这本书仅用参考，具体怎么发展，我也无法预测。”

“哎，真是不知道这书的时候，你没什么用，知道了剧情后，觉得你更没用了。”

系统：……

虽然是事实，但宿主这样说出来太伤统了。

“雨柔，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不舒服？”

凌自寒关心的声音忽然在身边响起。

付雨柔回神，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自己手的确很冰凉。

恒温衣都没起作用，因为这是她觉得害怕导致的。

嘴里却问：“我脸色很白吗？”

凌自寒表情严肃：“是，晚上风大，不然你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