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错觉，两次同样的错觉，这让凌自寒觉得除非他判断出错，否则就不是错觉。

真有莫名的东西在注视他。

而凌自寒，从不怀疑自己的判断。

……

没有凌自寒在身边的第二夜，付雨柔虽然依旧有点不习惯，但已经适应了很多。

临睡前摸了摸依旧平坦的肚子道：“等你们爸爸回来，你们就能被检查出来了，到时候看我不好好笑话他。”

想到到时候凌自寒打脸，她莫名心情就好了很多，阖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两天，付雨柔日子照常过，偶尔让系统播放一下凌自寒的画面。

看见的，不是他埋伏在草队里，就是在山林里赶路，偶尔野外生存，看着喝生水，付雨柔第一个不是心疼，而是担心凌自寒会有寄生虫，想着等人回来，一定用系统商城给检查检查。

要真有寄生虫，给弄点驱虫药，不然这太埋汰了。

虽然因为监看的时间少，也不知道凌自寒到底是做什么任务，但看着也没什么危险，不是拿着手榴弹冲锋陷阵，她也就不担心了。

在凌自寒走的第三天，付雨柔一早刚到学校，还没来得及去班级给孩子上自习，李春梅便走进了办公室。

一看见付雨柔就直接道：“付同志，辛苦你这段时间帮我代课，这个月的工资，等发下来我就给你送过去，从今天开始，你就回去吧。”

李春梅脸色不太好，有些苍白，整个人消瘦了很多，比起付雨柔第一次见，好像瞬间老了五岁。

看着付雨柔的眼神十分冷漠。

“春梅，你回来了。”

付雨柔还没开口，白敏也正好进来，看见李春梅打了声招呼。

李春梅对上白敏，倒是露出了个笑容。

“回来了，月子做完了，回来上课。”

“你脸色这么白，其实多休息一段时间也可以。”白敏不赞同道：“这坐月子对我们女人来说很重要的，你不要勉强自己，不然等年纪大了，身上会不舒服的。”

“不用了，我身体已经养的差不多了，而且也不能一直麻烦付同志。”

李春梅说着看向付雨柔，表情又冷淡了不少，还道：“麻烦付同志跟我交接下课程，告诉我上课上到哪里了。”

这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赶付雨柔离开。

付雨柔都要气笑了，还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