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禁军统领周意然告假养伤,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养起了孩子。
而且,养的还不止一个孩子。
“周周哥哥,接,接猪猪下学啦!”
小奶团子一出太学的门,就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过去。
直奔那马车旁,负手而立的周意然。
天气冷了,傅应绝为小孩穿得是里三层外三层,若不是苏展阻止说是时节未到,他险些将袄子一块儿给小孩儿裹上。
小胖丫头一身红袄裙,穿在身上圆滚滚地。
周意然往前两步,将人接住,小声道,“慢些,穿得这般多,当心绊着。”
“爹爹说,穿多多,摔不疼!”
“……”
她振振有词,周意然听着只觉得不靠谱,不过看着胖丫头那副将她爹的话奉若明令的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
怕说了,小孩儿嘴巴不把门,傅应绝听了,准要没事儿找事儿。
“嗯,是不疼。”
紧跟在小孩儿身后出来的,是四个小少年,并一个沉闷的小姑娘。
季楚看见他,似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踟蹰着近前来。
“兄长。”
声音细若蚊蝇,耳尖悄悄红了起来。
周意然尽量将自己神情放缓,一句将脱口而出的“嗯”在嘴边打了个转,成了一句生硬的问候。
“近来天暗得早,我来接,安全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