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说,城中那些人有没有罪,陈墨心里门清,之所以多此一举推上公审台,是为民心、民意。
甚至连抵押的田地,才刚刚够个利息。
“是朱.朱贵,他怎么还没死?”
就比如陈墨的名声很大,但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依旧还有许多百姓不清楚,反而是对他的好人妻的八卦更感兴趣。
“安国公,为俺们做主啊。”
一道嘶哑的声音在人群中喊道:“他该死。”
万一他们指出后,这朱贵没死,那他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可此刻百姓们看他的目光,让他感到恐惧,感到遍体生寒。
人字还没完全落下。
等了一会,见下面依旧鸦雀无声,陈墨心里叹了口气。
“.”
虽然这人是陈墨安排的托,但说的事,可都是真实发生过了的。
“杀了他。”
听着下面的窃窃私语,又等了半刻钟后,陈墨指了指朱贵:“他该死吗?”
“将他千刀万剐。”
为此,陈墨只能让第二个托出来了。
他们义愤填膺,眼中闪烁着怒火,纷纷喊道:“他该死。”
在这种牛马作为交通工具的社会,消息传得比较慢,别的县公审的消息,他们可能听到过,但并没有真正去了解过。
“听说朱贵前几天可同县令出城迎接过安国公的,这公审台,该不会只是走个过场吧。”
淮王统治丰州期间,朱家家主通过当地县令向淮王捐赠了十万石粮,为此获得了淮王亲手书写的牌匾,还有赠予的大善人的称呼。
有着两个人带头,加之朱贵做过的恶事,罄竹难书,两人说的话,也让百姓们想起了自己被朱贵欺辱过的往事。
男子也讲述起了自己的冤屈。
说实话,当初被陈军抓住的那一刻,他都没有这么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