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外面走廊座椅上等号,郁谨一只手贴在宁厌后腰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替她揉着,宁厌则是趴在郁谨身上动都懒得动。
“还疼吗?”郁谨听着宁厌在这哼唧,语气都放轻了些。
“现在好点了……”
与其说宁厌是斜靠在郁谨身上,倒不如说是挂在他身上合适些。
她寻思着自己还没脆弱易死到这种地步吧。
虐文女主那可都是打不死的小强,不到最后关键剧情怎么折腾都噶不了。
怎么她这隔三差五就是小病来一遭。
终于,排到了宁厌的号。
郁谨陪着她进去时,大夫正在给上一位病人做收尾工作。
宁厌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躺下的大哥手臂上插着的那根针从最开始的五公分变成了七公分,再变成十公分,最后再变成了十五公分……
细长的针从肉里拔出来,宁厌眼睛都瞪直了。
我靠。
这得给人扎透穿了吧!
这还不算完,她又眼睁睁看着大夫拿起一根比刚才粗三倍左右的针,大约十五公分的样子,就这么没入大哥的肉里,大夫甚至还在拿着针的另一头捅咕了几下。
宁厌觉得自己呼吸都急促了,她眼前阵阵发黑。
大哥可能是皮糙肉厚了些,所以针才长。
宁厌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可依旧止不住的紧张。
“下一位。”
大夫无情的喊了一句,接着转身,拿起了一个看上去跟刚才差不多,甚至细看比刚才还要长的针。
从刚才到现在,她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妙手回春啊大夫,我的腰突然就不疼了!”
宁厌已经汗流浃背了,她挺了挺自己的老腰,笑的牵强。
“大夫,我腰不疼了,我突然想起我爸今天二婚,我奶生二胎了,我要回去照顾她,先走了……”
她脚底抹油刚要跑,被郁谨从后面揪住衣领给拽了回来。
“快放开我!”宁厌看见那针感觉自己两腿一软随时要跪,“我真的没事了,我这人打小就爱撒点小谎。”
郁谨对医生道:“开始吧。”
宁厌:“一定要活着才能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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