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林姐你去炒菜,剩下交给我。”
本着犯事就要弥补的原则,宁厌主动站出来,如果没记错的话,她昨天来的时候记得附近有条河,摸鱼这种事她最擅长了。
傅修尘蹙眉:“你要去哪?”
宁厌:“抓鱼。”
傅修尘站出来掸了下身上不存在的灰:“我跟你一起去。”
——
五分钟之后,两个人到了河边。
“你会抓鱼吗?”
宁厌扭头看向淡然出尘的傅修尘,后者负手而立站在那飘然若仙,浑身自带悲悯气质。
“不会。”
宁厌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你跟来是?”
清冷出尘面色冷然的佛子腕间的佛珠被风吹动,底下的流苏在空空如也的袖管中荡了荡,淡定自若的转头看向宁厌,一双樱色的薄唇轻轻抿成一条线:
“显的我很勤快。”
“……”
“……”
“so?歪哦油达不溜……”
宁厌表示不李姐。
宁厌挽起裤腿下河捞鱼,佛子站在岸边念着道德经,两个人也算是相安无事。
“宁厌,你私底下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傅修尘站在岸边喃喃出声。
一贯空耳但关键时刻听力一绝的宁厌立马冲着他喊:
“我私底下是个炸鸡薯条都来的女人!”
闻言,傅修尘无奈的笑了笑。
宁厌摸到了一条鱼之后,将它丢上了岸,傅修尘立马掏出手帕让她擦汗。
宁厌接过那纯色的绢帛端详半天,心下腹诽这年头还有人用手帕的?
纯白色的手帕上面好像还有绣了个寺庙的图案,她一时之间起了好奇心:
“傅修尘,你们寺庙里的早课一般都是做什么?”
傅修尘听到这个问题,略一沉默,实话实说:
“烧几百块钱的香,许几千万的愿,为难不了自己就去为难佛祖。”
。